2007年3月16日 星期五

妳的選擇與我的選擇

今天有個朋友陷入了選擇的難題,一個是她曾經付出心力卻因為兩人個性問題常吵架、最後也分手的前男友,現在這傢伙回頭來重新追求。另一個呢,是正在熱戀的新男友,對她是好到沒話說,幾乎天天上下班接送。

這下子,妳要選哪一道?


其實這樣的情況對我來說當下立判,這兩個男人我都認識,也大概知道個性,但是因為我是局外人,所以我可以容易地選出我要哪一個。

結果她竟然問我:「如果是妳,妳那個在信X房屋當店長的前男友A君,跟X某人B君,這兩個人讓妳挑,妳選哪一個?」

雖然我停頓了一下,但是我不是在猶豫,而是確認--我這樣的選擇是對的。


我很肯定地對她說出我的選擇。非常肯定。不過這種選擇沒有意義,因為不管我選哪一個,都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。

我面對的選擇中,這兩人雖然星座一樣,個性卻迥然不同,而且一個很明顯比較有錢,一個生活普通也節儉。但是我之所以選擇其中一人的原因卻不是因為星座或是個性。更不是家境或是一些物質上的因素。

而是對我造成傷害的過程。

這兩個人都傷害過我,只是程度不同,而那程度也往往與我付出的程度成正比。

我對A君付出了目前為止還沒有辦法被取代的感情,他給我的是我此生首次接觸到的深沈背叛,因此,在這樣的深度對比下,這場傷害在過了十多年後依然對我造成深深的影響。

B君是一場電光石火的眷戀,他對我來說是一片處女地,只是到最後因為某些因素也依然是個無法再有交集的陌生人。他對我的傷害很淺,很淺。只是,傷害就是傷害,那已經對我的人生產生了影響。He's broken my smooth life.但也僅止於此。

我不至於因為B君而對愛情失望,但是A君會讓我對愛情恐懼、對我自己失望。

所以,我要選哪一道?結果相當明顯。

(問題是我根本沒得選,因為不管是A還是B,都不在可發生的名單之中)


但是我不管多肯定我自己的選擇為何,重點是:這狀況完全不一樣,而且,這是我的選擇,不是妳的啊。


妳的選擇呢?難道要我或是其他人替妳做決定嗎?

妳知道誰是績優股、誰是壁紙,但是妳對壁紙付出了多年的感情,因此不甘心地安慰自己:壁紙總有一天也會變成績優股。

就算績優股已經讓妳現在有所獲利、每天愉快度日,當壁紙回過頭來妳卻還是因為「不甘心」三個字,重新抱回這些壁紙。

就因為妳想讓當初因為抱著壁紙而損失慘重的愛情戶頭,重新賺回籌碼。

但是妳當初為什麼會離開他,妳當然記得,可是妳選擇不看見。

「可是,他也是有對我很好的時候。」妳說。

那麼我只能祝福妳:當妳萬一下一次又想要離開他時,也能記得「他也有對我很好的時候」,然後說服自己不要再度放棄他。


妳選擇誰都沒關係,對不起任何一個人也沒關係,就是不要對不起自己。


因為這是妳的選擇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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